你疯了?!”
“本尊看你才是疯了,大半夜胡说八道。”
顾君酌轻描淡写,好像刚才突然袭击凌鹭的不是他一般,只是他盯着凌鹭的眼神中横生冰冷,暗示着他的情绪波动。
凌鹭咬牙,“本皇子是认真的,难道偌大苍幽国的后位,娶不得你的徒弟吗?”
顾君酌冷笑一声,“别说区区一个苍幽国了,就是拿天下来换,也要过本尊这关,你居心不良,觊觎本尊的爱徒,光是这一点,你已经丧失了资格。”
凌鹭站直身躯,道:“你终究只是她的师傅,你凭什么禁锢她的想法,若她愿意呢?”
顾君酌心中闪过不安,一想到这个结果,他心中一股无名火徒然升起。
“不,她不会愿意的。”
“呵。”凌鹭紧紧盯着他,“顾君酌,妄你自称正道君子,却囚着自己徒弟不放,莫非,你自己才是心生龌龊?”
“闭嘴!”顾君酌再也忍不住,对凌鹭大打出手,白光凛冽,道道凶猛朝凌鹭飞去。
凌鹭只觉得压迫感自周身袭来,心中不自觉一阵惧意,但仍是硬着头皮。
“若你不怕殷童问起,便只管打好了!”
顾君酌一听,急忙收手,凌鹭微微嘴角上翘,看来他猜对了……
可他没得意一会儿,胸口突然被一击打得半跪在地。
他只觉得喉头腥甜,连忙捂住嘴巴。
再看去,顾君酌已经飞身离去,空中只留下他的声音。
“凌鹭,你最好给本尊安分守己,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本尊定要你生不如死!”
凌鹭跪在地上,看着掌心中的鲜红,笑道:“呵,五十步笑百步的家伙,走着瞧吧,谁胜谁负可不一定。”
他胸口作痛,忍不住轻哼出声,这时,一只信鸽自远处徐徐飞来,凌鹭见状,撑着站起来,伸出手臂让信鸽站稳脚跟,他顺势拆下绑在信鸽爪子上的消息。
再次放飞信鸽,他才展开纸条细看。
却见一张细长的纸条被卷开来,上头赫然写到:边关乱动,恐生变数。
八个大字,让凌鹭生生咽下嘴里的鲜血,他胡乱一抹,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手中的纸条顷刻便化作了灰烬。
心道:看来这次借着大会的名堂,有些豺狼虎豹要忍不住了啊!
次日清晨,殷童睡醒后便迷迷糊糊要找顾君酌,却见顾君酌正站在窗前,嘴巴喃喃自语着。
“什么慕容黎?”殷童从背后突然出声,让顾君酌吓了一跳。
“原来是童儿啊,醒了?”顾君酌回过身去,见她大清早便如此顽皮,不禁伸出手去揉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殷童难得见顾君酌出神,只觉得稀奇,嘴里也跟着念叨。
“师傅,你刚才说的什么呢?连我醒了都不知道。”
顾君酌牵着她,给她倒水漱口,“没什么,为师随口一说罢了,驿馆的早饭准备得不错,为师方才已经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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