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折磨的人喘不过气，他抑制不住留下眼泪，呜呜咽咽像只受伤的小兽。
“褚哥，我……”
身体里愈发空虚的感觉让他难堪到难以启齿，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淡淡的血丝冒出来，关小鱼尝到血腥味道。
视线被水雾蒙上，他压抑地扭动双腿，胃里燃烧的感觉还在，想要干呕又什么都吐不出来，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弥漫着水汽的眼睛盯住褚白，发出难受的声音。
“呜呜呜……哥哥，带我走……”
褚白安抚地拍拍小团子的后背，隔着一层烟雾同沙发上的韩柏对视。
他攥紧拳头，怀里的人难受地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去，却怎么都找不舒服的位置，难受地发出受伤的呜咽声，惹人心疼。
褚白悄悄松开攥紧的拳头，极强的自制力令他克制住要把这一拳打在韩柏那张甚至还带笑意的脸上。
“啧。”
褚白意识关小鱼的生病了，不能再和那个混蛋耗下去，转头就要带关小鱼离开。
他以为韩柏之所以这样折磨关小鱼，是不想韩家突然多出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和他争夺家产。
所以才会这样百般羞辱即将成为自己“弟弟”的小团子。
“小鱼。”
韩柏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理会褚白威胁的目光，小韩总在韩氏集团里数得上号，什么场面没见过。
还至于怕一个还没完全脱离褚家掌控的小家伙软绵绵无力的威胁？
韩柏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平静地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淡淡吐出烟圈，隔着一层薄雾叫住即将离开的两人。
“谁准你离开了？”
关小鱼被韩柏这一声平静的叫喊，喊得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
他不敢回头看韩柏脸上的神色，腿脚发软。
“我说过，你今天只有自己走出去才算。你，明白我意思吧？”
韩柏甚至连姿势都没改变，平静地坐在沙发上，嘴里才残留着刚才那一口香烟的味道，他精壮的胳膊上肌肉分明，狭长的眼睛闪过精光。
“嗯。”
关小鱼低声回答。“我也说过，不许你叫褚家那小子的名字，你也听见了吧？”
“嗯。”
关小鱼躲在褚白的怀里，闭上眼身子微微颤抖，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褚白安抚地摸摸关小鱼的后背，牢牢护住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家伙。
目光冷冷地看着韩柏，对他的印象差到了极致。
“那你怎么不听话？不按哥哥说的话做？”韩柏骤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吸了一半的香烟被他狠狠扔到地上，手腕上的腕表被砸了过来，韩柏表情暴怒，狭长的眼睛满是愤怒和背叛。
他感觉受到了关小鱼的背叛。
“就因为这个陌生人，你就要忤逆我？你不肯叫我一声哥哥，对他倒是叫的亲昵？什么哥哥，情哥哥吧。”
韩柏冷笑一声，丝毫没觉得自己同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孩子这样失态的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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