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甚么不放心的?
总之到得太液池畔,刘彻见到眼前乌央乌央的丫鬟和侍卫,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所有的丫鬟和侍卫都先下去吧,有羽林卫在四周守着,又有李当户和公孙贺在旁看着,你们的主子都死不了!”
刘彻摆摆手,将所有的丫鬟和侍卫尽数摒退,只留下数名太子府的宫人,待会干些杂活。
“阿姊,你这马也……”
见得自家二姊恍若未闻,自顾自的使唤着侍从将她那匹照夜玉狮子牵到池边,以池水饮马,刘彻无奈的唤道。
“怎的,我这马也碍着殿下了?”
南宫公主瞟了瞟他,颇是得意的炫耀道:“它可是帮我跑赢了跋子,可不得看好了,免得教人惦记,偷偷拐跑了!”
一旁的跋子显是跟她混得熟了,深悉她的性情,非但不似从前那般畏畏缩缩,反是撇嘴道:“若是你让阿娇将她那匹照夜玉狮子借我乘骑,你能赢么?”
“总之本宫是赢了,你若不服,待得秋祭之日,我让阿娇将马借你,你我再来赛过一场!”
南宫公主却是不以为忤,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道。
“切~”
跋子不禁嗤笑,毫不客气的戳穿她的算计,“如今距秋祭足有半年,到那时你早与这马混熟了。且你这是公马,阿娇那匹是母马,又皆未长成,过得半年,筋肉渐长后,两者强弱更是明显,还比个甚么?”
南宫公主莽虽莽,但好歹体内流淌着高祖刘邦的血脉,那真真是地痞出身的混子。对于她而言,跋子的激将法自不会有甚么效果。
“多说无益,输了便是输了,哪有恁多借口,下次赢了我再说!”
南宫公主不以为忤,反是愈发得意道:“何况比射箭,你不也是输了么,还有甚么好说的?”
跋子硬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阿爸膝下无子,从小就手把手的教她弯弓射箭,按说不该输给这年岁相仿的大汉公主的,岂料数日前她真真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她涨红了脸辩解道:“你那箭靶太远,想射到靶上已是不易……”
“切~”
南宫公主翻着白眼,傲气十足的奉还了先前的嗤笑,“那本宫怎的箭箭命中靶心?”
跋子颇是不甘:“你那弓与我用的不一样!”
“真是可笑,你问问阿娇,当日我是不是让你先选的弓箭?”
南宫公主的笑容愈发灿烂,理直气壮道:“你自个选了熟识的直弦软弓,莫不成还不让我选自个熟识的汉弓?你且问问旁人,天下有这等道理么?”
跋子再是无话可说,比箭法,自然要选用熟的弓箭,何况那日确实是她先选的。若是不认输,还真不占理。
旁人皆是听得一头雾水,只知道南宫公主在箭术上,果是凭真本事赢了卑禾候府的小姐的,可真是为大汉的贵女争了气啊。
如今卑禾候已在西域重新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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