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为何不讲公义?他怎么不想想,若是公义有用,能让我等顺利回到西岐,我等还请他作甚?”
许樟愤愤的将兜鍪摔在地上,脱下将军铠甲,气冲冲的带着一帮亲兵往军营走去。
南宫适看着面容苍老,衣袍却一丝不染的度厄真人,心中流露出感动,还是自己人好啊,也只有自己人才会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帮助他化险为夷。
这要是把名声搞臭,不仅滨州贵族会离心离德,还会影响到西伯侯的仁义之名。
“师父,吴敢虽勇,却绝不是徒儿的对手,您为何不让我打杀了那小子再出发?”
“哼,贫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南宫适气的暴跳如雷,环顾四周,却无人敢与其对视。
“痴儿啊,为师没有说错什么,本来吴敢等人就不该被胡乱裁定,道理上咱们站得住脚,就不怕他胡搅蛮缠。”
“万一他们不再仰仗我等,又跑去找其他道友相帮,那不是凭白坏了子牙师叔的好事吗?”
“我的傻徒弟啊,你虽然长于军阵,本质上可是修行之人,若是违规,千万不要认为文殊广法天尊会在截教仙面前救你性命!人家和孟稷才是一伙的!”
“实力不足,就该隐而不发,老老实实龟缩在岐山下韬光养晦,要战争的是你们,打不过不思己过,反倒怪对手太强。”
“啊?你……我……他……”
“吴敢一无巨力,二不会法术,只不过速度快了一点,反应灵敏了一些,还属于凡人范畴,你要贫道怎么裁定?直接灭杀余元,干脆判尔等胜不成?”
南宫适有苦不能言,他哪里是快了一点?那是亿点点,下令乱箭射杀,吴敢那厮都能如穿花引蝶般全身而退,自己这方的战将还没走过两招就被挑落马下,这还怎么打?
“道长!!若是不能限制对面那几员大将,我军如何才能突围?”
说罢,南宫适便继续向前走去,许樟咬牙切齿的看着大将军的背影,捏紧着拳头,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
“不过这城外吴敢已经在挑衅,若是闭门不出,恐怕会损伤将士们的士气,真人,可否请您的爱徒郑伦出马,打杀了吴……”
而刚刚离去的南宫适也是一脸怒气的冲到另一处别院,对着度厄真人就是一通埋怨。
“樟啊,今天的事,就权当我没有听到过,人要学会有自己的判断力,要学会自己下决定,我不提倡你们就粮于民,但是也绝不反对你们在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时候,学会独断独行。”
嗯,就算最后突围成功,获取了最大的战功,怕不是也会被主君拿下以平民愤,仁慈点的直接雪藏,手段激烈一点,斩首悬于菜市口示众,也不是没有可能。
“啊什么啊?三教除了人丁单薄的人教,截教、阐教和孟稷都是一伙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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