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不差的话,那储吉康一直就是张木烨的亲信!”
“无病,你上一次在朱雀桥那里‘英雄救美’,弄得附近百姓到处夸赞,你是风光了几天,可北司上下却也是被你大为折辱了一通,想必那张木烨心里也不好受,你与他整好可借此修复关系,日后在青衣卫中,你与李将军,横竖还是要同张木烨、诸乐耘站在一处为好……”
“如今这青衣卫中,已成‘三足鼎立’之局,皇上要是知道了,难免心忧,不过,总也好过沈环一家独大。无病,你今后做事,万不可冲动,务须三思而后行,心里要顾着大局,明白了么?”
……
对秋先生这一番谆谆教导之语,徐恪既感且佩,忙起身谢道:
“先生今日教导,无病都记下了!”
“坐下坐下!喝酒、喝酒!”秋明礼忙挥手让他落座。
两人边吃边聊,很快,桌子上的几盘菜肴堪堪已尽,草堂的童子平安忙又到灶间取来几个小菜,顺带着又为徐恪送来两壶长安名酒“汾阳醉”。
徐恪侧目打量了平安几眼,见这位少年童子面白肤润,仿佛跟一位女子相仿,于是打趣道:
“平安,今日哥哥见你,唇红齿白、冰肌玉骨,倒生得跟一位女孩似的,就算小玉也没有你这般好肌肤呀!你说……你是不是女扮男装?”
“哥哥取笑了……”平安被徐恪冷不丁这么一说,不禁脸色微微一红,忙以纯正的少男声音说道:“平安乃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绝无半点虚假!”
徐恪笑了一笑,又问道:
“平安,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哦……我今年该有十五了!”
“都十五岁啦!”徐恪转头朝秋明礼道:“再过两年,先生也该为平安说一门亲事了……”
秋明礼笑而不语,心道你自己都已二十一啦!
徐恪又道:“平安弟弟,你觉得小玉姑娘如何呀?将来做你的娘子可好?”
“小玉姐姐……?”平安朝灶间那边望了望,忽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小鹿一般地逃了开去。
“无病,你来京城也不过一年,跟谁学得这般油腔滑调了?”秋明礼举杯与徐恪碰了一碰,佯装责怪道。
“老师,学生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不油腔滑调也不行啊!”
“你这话,乍听还有几分道理。”
“老师,来,学生敬你一杯!”
“嗯!”
“多日不见,学生见老师气色红润,走路还步履生风……”
“多亏了仙子教我的那一套腿功心法呀!我日日练习,没想到,老夫虽已年老,但这身子骨却越老越是健旺!”
“可喜可贺!老师,来,学生再敬你一杯!”
“嗯,你回去之后,代我向仙子致谢!”
“好!”
两人又吃了一会儿酒菜,徐恪复又问道:
“老师,朱谷俊那件事,若是沈环问起来,君羡兄又该如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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