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的菜地都在后山那边,他先去了陈虎家,陈虎家是黄瓜辣椒熟了,黄瓜不是纪淙哲上辈子见到的那种长条黄瓜,这边的黄瓜个头要小一些,上面全是小刺,用剪刀在根部咔嚓一声,装进篮子里。
纪淙哲跟林臻就两个人,摘四五根根黄瓜,几只辣椒够吃一顿新鲜就行。
他从陈虎地里出来,又去杨大爷家摘了几根紫皮长茄就回去了。
林臻已经夹好了螺蛳,正在灶台后烧柴。
进屋后纪淙哲问他“你烧多久了?”
林臻回“刚把米淘了下锅,才烧了一分钟都不到你就回来了。”
“那你先别烧,我把茄子洗了直接放锅里蒸。”
林臻听后,用火钳把里头正在燃烧的柴钳出,塞进灰膛里灭了。
纪淙哲洗完茄子,切都没切,就整根摆在蒸架上,接着盖上锅盖。
林臻见他弄完了,又拿着松毛重新点火。
纪淙哲洗了两根黄瓜,递给林臻一根,林臻咬了一口直皱眉。
“怎么,不喜欢吃?”纪淙哲问。
“直接吃不太习惯,感觉舌头都厚了。”
“那给我吃吧。”纪淙哲从他手里接过咬了一口的黄瓜。
这个时节的溪螺最鲜美了,加几根姜丝撒点葱花直接清汤煮了都好吃。
饭熟后,揭开锅盖,纪淙哲拿筷子把茄子夹到碗里,掺点盐和味精,拌一小坨猪油,接着竖起筷子对着茄子一戳一划拉成两瓣,最后搅一下就上桌了。
清汤螺蛳他俩第一次吃,原本会以为很腥,结果半分腥气都没,反而鲜得眉毛都要掉了。
晚上睡觉,竹席在这种天气下效果就出来了,睡了一阵子,越睡竹篾越细腻,干爽又凉快。
林臻挨了过来。
纪淙哲现在哪怕是闭着眼睛,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小子想什么。
果然他黏糊糊地贴到自己身上悄悄说“我今天烧了好多热水。”
“……….”纪淙哲心里那个郁闷。
原本说好的一人一周,于是轮到他的那周迟迟无果,后面稀里糊涂变成一人一月,可又稀里糊涂,被小兔崽子胡搅蛮缠的,最后的现状就是他似乎彻底躺平了。
结果他这一躺平后,小兔崽子的频率愈发肆无忌惮。
到今天,纪淙哲一听到暗号“今天烧热水了。”就头大。
可他也不知道林臻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汤,即便他今天下地干活累的一批,林臻也总有办法令他妥协。
“你不累啊?”
林臻盯着他“不累。”
“妈的,都说只有累死的牛,地都要坏了,你怎么还没累死?”
林臻不说话只看着他笑。
由于近段时间活动过于频繁,俩人都有了极大的羞耻心,主要隔音太差,稍微动静一大,这床比他们动静还大。
陈家小夫妻听见倒也没什么,毕竟都是年轻人。可隔壁还有一家杨大爷他们,这天天天天的,终于有一天杨大爷忍不住严肃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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