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寒,若是不及时得到医治,分分钟也能要了饶命。
只是,在他手指触碰到那一缕缕湿润润的发丝时,指尖带来的酥麻感无意识的窜进他的心窝,这种触动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慌,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频率。
他想把布巾还给女人让她自己擦,却又有些不舍得,尤其是看到女人软弱无骨的的耳廓,在烛火的映衬下晶莹剔透,粉嫩得让他喉间干涩发痒。
这种非分的遐想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又让他感到心安和愉悦,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让浮躁的心得到了缓解,就好像溺水无助的人,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的浮木。
以前他总爱在工作上挑这个女饶刺,特别欣赏她跳脚后的干劲,她认真工作起来的样子专注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他以为那是纯粹的欣赏,比起如今,那时候的她更有魅力。
所以,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无意的把目光落到这个女饶身上?
他不记得了,也想不起来,或许已经许久了吧,久到已成常态。
思及此处,他竟有些庆幸能与她一起来到这里,生活在一起,朝朝夕夕如影随校
“我感觉咱俩的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呢面朝黄土背朝,我呢成困在这座院生活无趣。”
男人如春水般的黑眸微微一滞,半晌后却略略的勾起了嘴角“不知夫人可有听,千锤万凿出深山?咱俩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
“不要脸,谁是你夫人呐。”李婉没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只抓住了那句不该有的呼唤。
因着男人在给自己擦头发,李婉没办法回过头捶他。
你丫的,别以为老娘没有金手指,就能随随便便占老娘的便宜。
瞧她一如既往的露出爪子,李怀江心情大好的抿起嘴角“是是是,别乱动,一会扯疼头皮了。”
听着女人嘶哈嘶哈的抽着气,男人本能的放轻手上的动作,就跟伺候孩子般连哄带诱的,就怕她继续动下去,非得把头皮扯疼不可。
女饶气来得快,消得也快,李婉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微微扭过头,用眼尾余光扫向身后的男人。
“改你脚好了,陪我到县城逛逛。”
“好!”
“我要买新衣服,还有首饰。”
“好!”
“我还要买好吃的,还有补品。”
“好!”
“李怀江,如果咱俩这辈子只能这么活着,日后无论大事情都得听我的。”
“好,都听你的。”
窗外弦月如钩,夏虫脆鸣,某个男人正悄无声息的编织一个柔软的大网,只为了把心里的那个人罩在里面,韶光如水,不负流年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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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晌,李怀江照旧窝在正房看书,这些日子里原身留下来的一箱子书籍,李怀江已看了大半,每看一本心里的见解就更深一层,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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