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桑榆说的地方。
这里是江市附近的一个小县城，不算大，还没有发展起来，老小区特别多，桑榆说的这个地方就是一个老小区。
这小区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建起来的，像以前的筒子楼，连卫生间和厨房都还是公用的，很多屋子已经没人住。
荣律上了三楼，转了一圈儿才找到门头上写着307的屋子。
房子很老，这栋房子更老，木门上的漆都掉了也没重新刷，还有的地方像是被虫蛀了一样。
荣律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两声咳嗽声，一个听着不怎么有力气的声音问：“谁啊？”
“你好，请问这是李艾家吗？”
桑榆没说李艾多大，是男是女，只说了地址，然后一句简单的看看李艾在不在江市，有没有异常。
荣律以为这个人就是李艾，门打开的时候直接说：“你好，我有点事情找李艾，请问你是李艾吗？”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留着胡子，头发很油，起码半个月没有洗。
男人听到有人问李艾，瞪着眼睛说：“李艾送去他姥姥家住了，问他干什么，一个孩子你找他什么事儿？”
孩子？
荣律心里升起疑问，桑榆没事儿查一个孩子干什么？
“请问李艾今年几岁？”荣律问。
“你神经病啊。”男人直接把门摔起来，屋里重新传来咳嗽声。
李艾是个孩子，说是送去姥姥家住，但是现在不是暑假，除非是不上学的孩子，不然不会送去姥姥家住。
荣律拿出手机想给桑榆打电话再了解些情况，手机拿出来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这种楼，不像新小区四面不透风。住在这种楼里的人，或多或少都见过，不说知根知底，起码认识这么个人。
荣律在三楼又转了一圈，看走廊尽头正对着307的一家开着门，一个老头正在门口生火炉，插着口袋走了过去。
“大爷。”荣律蹲下来叫了一声。
大爷抬起头笑了一声说：“小伙子没见过你，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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