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叉。”
老李捅了他一下，“走吧。”
接着又指了指一旁的林琳，李牧：“别管她，一个无聊的女人而已。”
林琳：“……”
中海市西郊是一片棚户区，李牧一行人一来到这里，迎面飘来一股，嗯，生活的气息，道路两旁的垃圾堆成山还不时传来苍蝇的嗡嗡声。
纵然是见过那么多血案的特案局成员在见到案发现场时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地上的尸体，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体了，而是一堆残肢断臂，整个房间墙壁上，床上，天花板都被染成了一片红色，犹如人间地狱，高飞皱着眉头，据公安局那边的线索，被害人皆为女性，而且还是十八到三十岁长相较好的女性！奇怪的是经过法医的鉴定，她们并没有遭到侵犯，她们死亡的时间在凌晨四点左右，然而离谱的是，她们的死亡时间间隔不超过半个小时，都是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被杀，也就是说，她们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剧被害人家属称案发时他们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响，要只是一家如此也就罢了，但是八个被害人的家属说辞都差不多，如此残忍高明的杀人手法令人发指！
警察们查遍了所有可能出现犯罪嫌疑人的监控摄像头都没有任何发现，无奈只能交由特案局处理。
高飞看着小脸煞白的李牧，轻蔑一笑，“李牧，来看看这些尸体，多学学！”
一副前辈教导学生的样子，真特么伪善！李牧撇撇嘴，小样，今天小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人与猪的区别！
李牧装模作样的在一堆烂肉上一顿摸索，“嗯，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些尸体都没有面部的皮肤！而且是整个精整的面部皮肤！最主要的是，她们的面部皮肤是在生前就被剥下来的，这种手法普通人类无法做到！”
听着李牧在那滔滔不绝，好像还有点那么点意思！老李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哎，小子，不懂别装懂啊，说的跟真的似的，还不是人干的，不知道建国之后所有的小动物们都不准成精了嘛！依老夫看呐，一定是哪个丑陋的老女人嫉妒这些年轻漂亮的小姐姐，你是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很恐怖的！”
“切，那你这只果子狸应该拿去炖汤喝，再说了，前段时间不就有一只偷内衣的老鼠精嘛！”
……
李牧走到一家杂货铺里买了一包香烟，杂货铺老板娘懒洋洋的躺在门口的躺椅上，“十三块，放在柜台上的箱子里就好！”老板娘眼睛没睁开，李牧笑着摇摇头，从兜里摸出二十块放到那个堆满人民币的箱子里，抓了头发，什么时候一只青蛙也敢这么无视自己了？
李牧临走时说了一句：“秩序！任何践踏秩序的家伙都该抓起来！”
老板娘听到这话一下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正要说什么时，李牧已经走远了，老板娘仔细的观察着李牧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任何灵力或许真气，她松了口气，“神经病！”
很快，那几具尸体的尸检报告就出来了，结果正如李牧所说的那样整张脸都被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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