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论起这些小心思什么的,绝对是人中龙凤,只是没想到这般滴水不漏。
“似平又滑。”何腾蛟这答案等于没说,是个正常人的脉象就不至于和乱弹琴一样。
“可似珠玉落盘,间有跳动?”周延儒这话已经问的很明白了,这脉象就是传说中的男胎脉象(我编的,勿信)。
“娘娘喜脉窄而有力,往来流畅。”何腾蛟就差直接说您问的没错,就是怀孕了,您可真懂呢。
至于胎相如何,那么无可奉告!
“若是娘娘能诞下皇子,则是天下大幸!”看试探是试探不出来了,周延儒索性直球。
“诞下皇子或公主,皆乃天意,各有好处。”
“却也未必吧,圣上既长,储位却空,好似天下失衡啊。”
“或许如何!”何腾蛟抬手,左右一划,且并不平等。
“看来此事无须老夫挂心啦。”周延儒见一点儿东西也问不出来。
“是啊,在下也觉得不必过于挂心。”何腾蛟露出一个胜利的笑,上了轿子,吩咐左右起轿。
周延儒也坐上轿子,这何腾蛟最后一句话,到底是怀的是女儿,没必要太在意。还是怀的是儿子,我已经准备上了,你就往后稍稍吧。轿中的周延儒拿不定主意,暗骂了一句泥鳅。
回到监国府花厅,朱由桦该说的也都说了,只让郑韫好生安胎,另外再多拨两个女使到近前照应,同时也允许家中派人前来探望。当然啦,要是郑芝龙愿意亲自到京来看,那就最好不过了。
郑森颇为喜悦,连连夸郑韫做得好,乃是为国家建功。还好为老郑家建功的话没有说出嘴,但那意思都摆脸上。
吩咐左右好生伺候,朱由桦也怕郑韫太费神,便派人将她送回。这之后才有空问起还在厅外等候的吴有性。
大臣们都走了,朱由桦也不用维持什么天潢威仪,让吴有性直接坐。其余两个添头,赏二十两银子,一匹绢就打发了。
“胎相是否平稳,可须注意些什么?”朱由桦当然是先开口问郑韫的事。
“娘娘身体康健,胎儿想必也是极好的。”吴有性恭敬地坐下,如此回答道。
“我听小鱼说,你惯长瞧风寒病症?”老婆没事了,就可以扯一扯闲篇了。
“学生不过是多瞧多看,略比别人强些。”嗐,老头进过学,可没中上举,虽然已经一十八岁了,在朱由桦面前却也只能自称学生。
“近年来伤寒疠疫大起,横行南北,屡屡不绝,余亦有心无力。尔可有什么良方?”既然你专长风寒病症,咱朱三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再说。
“既然陛下问起,实则学生已写就《瘟疫论》一书,愿呈陛下预览。”听到朱由桦问策,吴有性十分的高兴。
他在吴中颇有名声,医治了不少病患。但作为擅长伤寒疠疫的大夫,又碰上瘟疫流行,自然有心要做些什么。所以便著了一本《瘟疫论》,可是时值乱世,无力推广。
“尔之表字,可是又可!”朱由桦听了书的名字,就意识到自己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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