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婚礼。”
然而,就在两个月后,席清被M国当局强行扣押,终日生活在M国高强度的监视下。
日复一日被当作犯人一样看待,独自囚禁在一栋小居民楼里,这给席清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压迫。他一开始还会记录着日子,等到了后面,却连记录日子的心情都没有了,整个人的气质越来越阴沉桀骜。
被囚禁七年后,席清见到了奚衡玉——病重的、孱弱的。
他想朝她微笑,但是试着扯了扯唇角后,才发现自己的肌肉记忆已经消退,他连微笑这个表情都做不好。
“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席清看着她许久,终于放弃了露出微笑的表情。他压低声音,温声询问。
话音一落,一直强撑着的奚衡玉泣不成声:“这个问题,你是不是该好好问问你自己?”
席清苦笑不语。
后来奚衡玉离开了。
再听到她的消息时,就已经是她的死讯。
席清有几分怅惘,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茫然——他被囚禁这么多年,外面现在是怎样的形势了?祖国怎么样了?他这辈子还能等到祖国的营救吗?
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席清的生命之火逐渐被耗光。他那始终温润的眼睛终于阖上,再也没有机会去看一眼他魂牵梦绕的故国。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辞世的前一日,华国刚刚与M国达成协议,M国答应将所有被囚禁的华国科学家都释放回国。
——他苦等半生,最终只等来长眠故土。
从梦中惊醒时,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
席清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半晌,抬起手腕扫了眼时间:糟糕,他还说今天要早起给衡玉做早餐的,怎么就睡过了头?
因为昨夜刚下了场大雨,大雨洗涤世间万物,窗外的景物比平时看上去要明净几分。席清走下楼时,正好看到衡玉搬了张小板凳坐在门槛边赏雨。
听到身后传来的下楼脚步声,衡玉回头看他:“我去食堂买了两份早餐,现在应该还有余温,饿了吗?”
“是有点饿了。”席清拎起餐桌上的早餐,又搬了张小板凳放到衡玉身边,在她身边坐下。
吸了口豆浆,衡玉突然问:“昨晚做噩梦了?”
她起床时就察觉到了不对,但见席清没太大异常,所以也没喊醒他。
席清下意识蹙起眉来:“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说不上的奇怪。
梦里面的一切都带着一种异常的真实感,真实到他明明觉得梦境荒谬,却还是不自觉被梦境里面发生的事情困扰。
衡玉难得看到席清这副困惑的模样,顿时起了兴致,戏谑道:“怎么奇怪?”
席清将一个包子塞到她手里,正好是酸菜馅的:“梦里面你和温良俊结婚了。”
温良俊?
要不是席清说起这个名字,衡玉已经把这个人忘得差不多了。
在她回国后,温良俊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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