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所以先下手先挖远处的,自己治内的墓什么时候都能挖。
简雍也是为难,盗墓这事儿太隐秘,李孟羲又让扩编又让谨慎,这让简雍不知如何是好了。
归卢植管的,是科学部。
卢植负责天问司,天问司负责记录所有疑问。
李孟羲出发去洛阳的隔日,又是天问司收录问题的三日之期。
卢植一早到城外草棚下等着。
不久,便来了一提着筐子的老农。
老者往草棚里看了一眼,卢植笑着请老者落座。
“老哥哥,你今个儿想留啥问题,你说,我给你记着。”卢植铺开了纸笔,和和气气的说着。
卢植给足了面子,老者面上有光,他张开没牙的嘴巴呵呵笑了,“俺一个种地的,也不懂个啥学问,俺就是想找个人说道说道。”
卢植也笑了,“老哥哥但说无妨。”
老人思索片刻,絮絮叨叨说出自己心中疑惑。
“那是俺二十多岁,”老人眼中追忆着,“是夏天,热的树叶子都焦了,忽然天就阴了,天上乌能蒙蒙的黑,俺晒的粮还没收,哗啦啦雨就下来了。”
“好大的雨啊,一下就是半个月不停,水下的大的河里都满了,听说别处淹死不少人。”
老人看着卢植的眼睛,“老弟啊,看你像个学问人。你可知道,为啥天旱的时候长了,必会来一场勐雨?
旱的越长,雨来越勐,这是为何?”
卢植被问住了,他想答说,天之道,过尤不及,所谓阴极阳生,动极静生,久旱必大雨,久雨将大晴,道理大概如此。
可卢植不很确定自己猜的对不对,只能坦然的朝老者拱手一礼,“老哥哥见谅,此疑,某不能答之。
此疑旁人未问,某记之如何?”
卢植动笔片刻把问题记下。
老人又问,“野地里,有节节草,这草怪啊,一节一节长,此草春生秋死,寿命有终。俺寻思,要是他寿命无终,他节节往上,岂不长到天上去了?”
好有趣的问题,卢植也忍不住思量起来。
还是节节草,老人又说了其他疑问,老人说跟旁人争竟,有的说节节草二月冒头,有说二月中冒头,可到底这草何时冒头,谁也说不清。
还是节节草,老人说跟别个争竟节节草到底是几节,有人说最长三十多节,有人说二十多节,最长多少节,谁也争竟不出个准确数目。
还是节节草,老人说出了自己最大疑问,“这节节草怪异啊,没啥别的草像节节草这样节节分明,也就竹子跟他像,竹子也是节节分明。
这倒奇了,这节节草,会是跟竹子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不成?”
卢植正记录的笔不由停了,卢植觉得很奇特,还真是,节节草跟竹子好像,能会是同种不成?
老人还有问题,“比如说这,有的牛他牛角掉了,还会长出来,可有的牛角掉了,他咋不会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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