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时,每个项目都能虐爆他们!”
底下一阵响动,有热烈的掌声,也有笑声。
总结会结束后,屈向北走出礼堂,身后多了个小尾巴。
“北哥我扶你吧。”陈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我知道你腿疼。”
屈向北的右胳膊被人拽过去,也没法收回来。如果扶着的话不算怪异,要是自己不让,两个人拉拉扯扯,那才叫丢人。
气温和昨天相比有明显回升,预示着春天和集训大周期同一时刻来了。两个人走到操场旁的座椅上,陈双不走了,将人拽坐。
“北哥,屈南很多事我都不清楚,你能不能告诉我。”陈双想问好久了,但他有预感,如果直接问屈南,他肯定不说。
屈向北将双肘向后放在椅背上。“问他的伤怎么来的?”
“嗯。”陈双点点头,“还有,高三那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年啊……”屈向北在记忆海洋中思索,回忆并不连贯,跳跃在他头脑里,“是,他那年瓶颈期,太着急突破,把前叉韧带伤着了,休养了半年。”
“半年……”陈双很意外,也很痛心。高三是体育生最要紧的阶段,屈南竟然伤成那样。他太急了,太急了。
“他那时候走路都有问题,不确定能不能恢复。”屈向北说,“也是那一年,有些人知道了他家的事,说他爸爸,屈鹏,是疯子。”
陈双的两只手在大腿上攥了拳头。
“屈南从小学时就被班里人排挤,大家都说他是疯子的孩子。”屈向北说着屈南,也像说自己,“同学都不理他,只有白洋和他说话。少年运动队里的大孩子最初只欺负他,然后连白洋一起欺负,我记得……有一次我醒过来,自己和白洋浑身湿透,身上的水像是擦黑板的水,全是粉笔末。”
陈双垂下头,屈南把他伪装得太好,太完美,完全看不出破绽。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无奈。自己可以喊出来,屈南没有,他忍着。
“白洋挺有意思,当时就恶狠狠地说,屈南你别怕,将来我长大了去当官,当官一个个治死他们。”屈向北提起那些事很想笑,笑两个小孩儿幼稚。
“然后呢?”陈双想起了白队的金丝眼镜。
“那时候才多大啊,等白洋当官?我直接去打人,虽然两败俱伤,但最起码以后没人动我们。”屈向北叹了一声,“所以……你觉得你能和屈南在一起多久?他的现状就是我的现状,有可能他一辈子都好不了。”
陈双坐在旁边的样子,仿佛是变成了冰雕。可是当他看向旁边,眼睛是火热的。
“没事啊,北哥你就放心吧,以后我会对屈南非常好的,会好好保护他。”陈双伸出手指对天空发誓,非常笃定,“不对,是保护好你们。资格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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